宋跃甚至来不及看清她的动作,只见窗户快速地开合了一下。
那黑裙少女就已经消失在了房间内。
“小……嘶……”宋跃急忙站起身,一手捂着因为站起而骤疼的腹部,一手朝着窗口伸了伸手。
最后只能无奈坐下。
“哎哎哎!女人心,海底针啊!”
宋跃感叹了一句。
……
有了捐款和木炭,源城的百姓们终于安稳地过了年,度过了这个百年难得一遇的冬天。
新年过后,整个源城焕然一新。
不过,大家还没有来得及高兴,整个江南道就出了一件大事。
天明仁和十八年春。
地处沅江两岸的江南道和江北地区因为冰雪消融,引起了山洪暴发,沅江汇聚了无数的山洪,导致大汛。
一时之间,无数百姓的田地房屋被冲毁,无数的人命丧洪水之中。
宋跃他们所在的江岸府地处下游,靠近沅江的几个城镇,几乎每天都在安排人去江里勾上游冲下来的尸体。
源城也跟沅江接壤,宋跃组织了很多人,带着他设计的口罩,去将上游冲下来,并且已经浮起来的尸体勾上岸,当场烧掉。
对于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看得很重的古人来说。
死后被烧毁尸身,那是非常不敬重的。
所以这个做法让一些人觉得不满,不过碍于源城的百姓都十分爱戴宋跃,并且言听计从,这些人根本不敢说什么。
“大人,听说江北的朝安城爆发瘟疫,已经死了很多人了!”
县衙公房的院子内,绿树环荫。
宋跃坐在石桌上,前面站着几个衙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