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中,一个瓜子脸,吊梢眼的妇人,听到小丫鬟说,韦甫文在书房发火了的事情之后。
气得将桌上的饭菜都掀翻在地。
周围的奴仆们跪了一地。
“都是那个贱人!都是那个贱人!”
宋玲气得浑身发抖。
一想到韦甫文为了那个杏娘,跟自己赌气,宋玲就气得脑子一阵阵地发昏。
宋玲此时真是后悔叫人直接打死了那杏娘和她那下贱的相公!
应该好好折磨他们一顿,那才解气呢!
一个做饭的厨娘,竟然爬上了县令的床,这样的事情,对于他们宋氏来说,绝对是天大的耻辱!
再三的求和,让宋玲失去了耐心。
她站起身来,折回屋里,看也不看跪了一地的奴仆。
口中却骂道:“还跪在地上干什么,一个个这么想入土了是不是,还不快点滚过来伺候笔墨!”
丫鬟和仆妇们赶紧起身,收拾桌子的收拾桌子,擦地的擦地。
宋玲的贴身侍女颤颤巍巍跟上去,给她研墨铺纸。
一切准备好之后,丫鬟也不敢离开,而是跪在一边,小心翼翼地摒着气。
宋玲提笔,在信中将杏娘勾引韦甫文的事情写好,又写自己处置了杏娘之后,韦甫文跟她闹。
她要将这封信送到都城去,让家中的长辈好好骂一骂韦甫文!
她就不信,有宋氏在,韦甫文还敢继续不尊敬她这个正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