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惟忠一脸怒火的上前禀报道。
“怎么,我说你们宋军无用,难道还说错了不成?”
耶律余睹却是冷笑一声道,看向杨惟忠等人的目光中也满是鄙夷。
也不怪耶律余睹会有这种想法,毕竟辽军年年南下打草谷,宋军却只是守城不出,任由辽人抢掠,如此懦弱无能的表现,当然会让辽人鄙夷。
“老子在西北将党项人打的节节败退,杀过的党项人比你见的都多!”
杨惟忠怒火万丈的再次厉声道。
“呵~,党项人算什么东西,不过是我大辽豢养的一条恶犬罢了!”
耶律余睹一脸不屑的再次道。
“有种就下来和我打一场!”
杨惟忠直接挑衅道,耶律余睹虽然是辽国贵族出来,而且还是辽皇身边的亲卫,但以他的年纪,说不定连战场都没有上过,所以杨惟忠根本不相信对方会是自己的对手。
“打就打,谁还怕你不成!”
耶律余睹直接抽出腰刀,迈步就要下场。
“慢!”
宁复这时忽然出声制止道。
“怎么,使节你是怕输吗?”
耶律余睹轻笑一声,一脸必胜的问道。
“呵呵,小小年纪,嘴巴倒是厉害!”
宁复冷笑一声。
“你们比试武艺我不反对,但只能比拳脚,而且不能伤人,否则我没办法向两国交待!”
宁复说到这里时,伸手从腰上解下一块羊脂玉佩再次道。
“这是我在随身的玉佩,上好的羊脂白玉,由精工巧匠雕刻而成,在汴梁城作价百贯,就当做是你们比试的彩头,谁赢了玉佩就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