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穹刚一抬头，却见不知何时，凌天已至其身前。
混沌剑对准了他的喉咙，吓得他再不敢妄动。
“我败了！”
天穹眼底闪烁着不甘之意，口中轻吐出一道话音。
“败，则死！”
凌天注视着天穹，眼眸毫无半点怜悯之意。
“等一等，凌天！”
正当凌天欲要执剑收割天穹性命之际，天穹连忙又喊住了凌天，锁着眉头对凌天问道，“我还是想知道，当初在古圣陵寝，你为何要杀我？”
“你想拖时间？”
凌天摇了摇头，冷漠一语。
他了解天穹，又岂会不知道天穹此时的想法？
天穹应该知道，这个问题现在已没有意义。
战前不问个究竟，如今再问分明是想拖延时间罢了。
方才两人交手二十招上下，哪怕算上说话的时间，顶多也就一炷香时间。
天穹想拖到半个时辰，等黑河结界打开，起码还有半炷香时间。
心思被凌天洞穿，天穹神色一僵，脸色霎时变得复杂无比。
“半个时辰，还有很久。你拖不到那个时候的，所以还是死吧！”
不等天穹再说些什么，凌天又是冷冷一语。
其后剑锋一动，轻而易举地划破了天穹的喉咙。
天穹目光狰狞，连忙弃了手中苍穹剑，双手死死掐住自己的喉咙。
他想要求生，不甘这么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