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削心中还抱着一丝侥幸，看向凌天询问道，声音有些颤抖。
“是真的。”
凌天面含笑意，轻轻点头。
“额……”
程削绝望了，心知自己这次是真栽了。
凌天见状，故作出一副疑惑模样，望着程削笑道，“你这么紧张干什么？不是一早就打算送我分了吗？”
“我……”
程削无言以对。
他说送凌天分，本只是说说而已。
真实目的，是想骗凌天的万道积分。
如今斗战空间已成，赌局再不能更改。
就算他现在认输，也没办法收回万道积分。
“凌仇，你我只是赌斗，不是生死斗。万道学宫有规定，除生死斗外，在万道学宫任何地方皆不可伤人。”
程削害怕丢人，没有直接选择认输，可担心自己出手会有意外发生，开战前先提醒了凌天一句。
“点到为止，我明白。”
凌天缓缓提剑，指向程削，请对方出剑。
他相信程削说的是真话，本也无意取程削性命。
“好！”
程削低喝一声，像是在为自己壮胆，“那我就领教领教，新生第一的实力，究竟有多强！”
言毕，肃杀剑气咆哮，他那执剑的身影骤然扑杀向了凌天。
“准帝初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