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栋小别墅还有一扇后门,通往后院,围墙边又开一道小门,她可以从那离开。
是的,她想离开。已经无所谓鸠占鹊巢之说,反正也只是一只破巢。茹茵唯一一直清醒的一点,始终是不想与小三
争高低,姚磊过线那一刻,她已经认输。
“她来,我走。”茹茵挑起下巴,面色高傲,“这个家已经没什么值得留恋的了,一会你爸妈就会回来,横竖你是
他们的亲儿子,他们也不会把你怎样,何况那位肚子里面还有他们的孙儿。”
面上一哂,鼻头却控制不住发酸。
“姚磊,我已经给过你足够时间了,你若还有点顾念旧情,今天下班前我会在当初领证的民政局等你,过期不候,
希望咱们好聚好散,最好不要法庭上见。”
怕他追来似的,茹茵提足大步往后门去,可姚磊雕塑似的一动不动。她安慰自己,不挽留的遗憾总比求和的虚伪来
得好。
茹茵踏出家门,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以这样的姿态离开,假想中被扫地出门的那个人应该是姚磊才对
或者,如果她有兄弟,应该纠集一帮人来示威,给姚磊点颜色和教训
可是她更期待的是和平离婚,她不必知晓小三动态,甚至结尾还会阴奉阳违地祝他们百年好合。
兜兜转转回家拿了证件到民政局附近,已然时近中午,茹茵却毫无食欲,兴趣缺缺地坐在门前广场的花坛边。
她料想姚磊不可能那么早,但还是捡了个可以随时注视门口来人的位置。
实际上,她心里没底,不知姚磊会不会来。
她无事可做,就这么枯坐,任由冷风吹乱了头发。
周煜发消息问她怎样了。
他强烈的占有欲与控制欲此刻全成了烦人的婆妈,茹茵直接删掉对话框。
一旦女人觉得一个男人婆妈,他的男子汉气概自然减分,除非她好被男友力全方位宠溺的这一口。
茹茵上一回这么等姚磊已经很久了,那时还没在一起,暧昧不清又等着机会挑明的敏感期,姚磊说下午火车回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