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像埋着一颗地雷,一旦触及,快感便要爆炸开来。
周煜置若罔闻,指尖探进臀缝,在连接处徘徊。与底下的湿漉漉不同,那里干燥又紧致,把塞子咬得死死的,单是
在边缘,指尖都要被吸进去。他越摸越心痒,若是换成自己塞进去,不知道会不会立刻射出来。
茹茵选了一个最小号的,自己塞进去时,只要一幻想那是周煜的东西就躁动不已,如今与幻想距离缩短,体内欲望
眼看要沸腾。
心头一紧,一泡水淋到了那根肉茎上,却浇不灭两人的欲火。
周煜一挺胯,直捣花心,把她的水又送回去。狭窄的甬道挤压着,层层媚肉逼迫他贡出囊袋的精华。他撩开那条狐
媚的长尾,低头看着自己的肉棒进出她的身体,每一次抽插柱身便会更加湿润,甚至泛起白沫。少了烦人的塑胶薄
膜,她的小嘴直接吮上了他,快感直接而强烈。
茹茵翘起屁股迎合他,她一向喜欢后入,在舒适范围内,被掌控的感觉给予她强烈的安全感,而且这个姿势似乎能
把男人夹得更紧,她能深刻感觉到他的尺寸和硬度。
周煜没有自吹自擂,他在床上一直能让她爽翻。
她偶然抬头,镜子中两人交合的画面直冲眼帘。她已袒胸露乳,周煜衣服还好端端穿在身上,茹茵觉得好像被衣冠
禽兽凌辱了。这种羞耻的幻想一出现,触觉也敏感起来,快感无限放大,娇吟变成了浪叫。
周煜也注意到了镜子,眼前是淫靡的画面,耳边是旖旎的娇喘,双管齐下冲击着他,加之身上实打实的快意,他感
觉自己在操一只邪魅的人形狐狸。周煜脑中轰然,勾过她的下巴,狂吻起来,吞咽掉她支离破碎的呻吟。他抓揉着
两团雪乳,如果里面有奶水,估计早已射脏镜子,千万道白痕滑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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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bsp; 喘息之际,他动情地命令:“叫老公。”
那边回应得不加思索,声音软糯无力,“老公”
也不知对她的反应有所怀疑,还是回味过来这两字的意义,周煜愣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