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持续保护的目的,也是一份不错的工作,后不久她就加入了我们的文职人员队伍,协助我们处理危险性相对较小的辅助性日常事务,她父亲信任于我,自然是乐见于此,当然具体的事务内容,她也签了保密协议。”
“那后来呢?”范宁忍不住问道。
“后来?过了几年,她还是‘迷失’了…”维亚德林的声调比钢琴的低音区还要沉,“以无法理解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这事是她父亲最惨痛的记忆,他甚至不愿意以任何方式提及。”
无法理解的方式…
就像警官之前说的那两个同学的死状一样?
范宁感到有些寒意,他忍不住追问起来更多疑惑的问题:
“你们是一个‘有知者’组织吗?”
“我们熟知的正神教会是不是‘有知者’组织?”
“你们和特巡厅是什么关系?”
“什么叫‘迷失’?”
…..
“所以接下来聊第二个话题,关于‘有知者’。”维亚德林正色道。
范宁身体坐得笔直。
维亚德林起身,打开靠着墙壁的深漆栎木板柜子,拿出了一个造型奇异的组合烛台,足足有七层之多,每层的小蜡烛数量不一,呈现出神秘的参差错落感。
划亮黄磷火柴,待一根根蜡烛被全部点燃后,关闭所有煤气灯的开关。
房间变得昏暗而神秘。
“我们的灵渴望被‘烛’照亮。“光影摇曳中,维亚德林低沉自语。
将烛台放至于桌上,将小型玻璃熏香蒸发器卡在一根最大的蜡烛上的金属环上,滴入小棕瓶内的红色混合精油。
“秘氛之‘池’驱散违和之感。“
房间内飘散着奇特的甜香味,范宁不甚明了。
将粗盐混上某种紫色的染料,洒于桌面外圈,构成封闭的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