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上来,但家中有人潜入多少有些直觉,虽然我也怀疑过自己是不是神经过敏。”
“他是怎么进入房间的?”
“我也说不上来。”
“怎么会说不上来?门?窗?提前伺伏?总有一处吧。”
“我们搜索一圈后,回房重新入睡,在迷迷糊糊时,突然就被袭击了,他怎么进来我的确说不清楚。”
两位警官对视一眼。
“他是怎么袭击你的?”
“起初是刀,我侥幸躲过后,再是手枪。”
“他朝你开枪了吗?”
“开了。”
“几枪?”
“五枪。”
“你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埃伦斯警官追问道。
“因为我是在他装填第二轮弹匣后,把左轮抢夺下来的。”范宁说道,“他打光了弹匣的子弹,其中除了他预留的防误击位,应该是五枚。”
“那后来你朝他开了几枪?”
“一枪。”
“你会用枪吗?你们自己是否有持枪?”
“非常不熟练,没有持枪,几年前我父亲有过枪,接触过几次。”
“他开了五枪,你们都没中弹,你开了一枪,就直接打爆了他的头?”
“他怎么样我不清楚,不过我在抢夺之后,开动扳机的瞄准距离非常近,再加上一点运气成分。”
“希兰期间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