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陈凡目光看向对方。
女护士也不敢隐瞒，连忙说道：“是这样的，我听说夫人在跟先生结婚之前，跟别人生活在了一起，而，而且，还生下了一个孩子，这让先生当初在很多人面前都抬不起头来，甚至还被人当成了笑话，这让先生一直怀恨在心，前些年，先生就将二小姐从龙家接到了这里，每隔一段时间，先生都会过来一趟，说是来看夫人，其实就是想要施暴，解当年受到的屈辱。”
“你们难道就不会制止吗？！”陈凡愤怒的瞪着两人。
“我，我们就是普通的护士，我们哪里敢说这些，医生，我们说的都是真的，求求您，求求您千万不要将这件事告诉龙家，不然，不然我们就完了！”两人恳求的看着陈凡。
陈凡深吸了一口气，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紧闭双眼的母亲，眼神中满是自责。
如果他能够早些知道自己母亲的下落，他一定会奋不顾身的将自己的母亲救出这个苦海，也不会让她母亲遭受这般虐待。
“我可以不说。”陈凡再次看向两人。
还不等两人的脸上露出笑容，陈凡再次开口：“但是，你们也要答应我的要求。”
“什么要求？”
“第一，我治病时，不希望有人在现场，你们到门外等着。”
“好。”两人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下来。
这正房有三个房间，每次皇甫钦元在的时候，她们都是回避到另外一个房间。
“第二，这里今后不管有什么情况，第一时间通知我。”陈凡再次开口。
“好，我们都答应！”两人连忙点头。
“出去吧，我要开始给二小姐治病。”陈凡摆了摆手。
听闻，两名女护士不敢有丝毫的怠慢，站起身，慌忙离开了房间。
看到两人离开，陈凡的目光这才又重新看向了躺在病床上的龙芷筠，眼泪，终于止不住的流了出来。
他在进入房间的时候，就已经观察过，这个房间里，并没有任何的监控和监听设备。
现在两名女护士离开，陈凡的情绪自然也就得到了释放。
“妈。”陈凡缓缓跪在了床前，轻轻的喊了一声。
“妈，您知道吗？我有多想您，多想见到您，多想当面喊您一声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