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往周春花家而去。
刚才,周文亮正要扛起聂听荷的时候,他用在众妙塔里学到的擒拿术,一个掌刀砍在了他的脖颈上,抓起他就迅速撤了。
他如此,是不想给聂听荷留下村里人不守规矩的印象。
到时她如果执意要报警的话,真将高文亮弄进去关几天的话,指不定会牵扯出村里买妻这档子事来,那他王柱就真是村里的罪人了。
至于高文亮,王柱则是将他扔到了一个坟地里,时间到了自然就会醒。
当然,他也没有弄他尿尿的东西。
而他往周春花家而去,是去为聂听荷治痒的。
她用活麻草当草纸擦拭那个地方,一时半刻是止不了痒的,一会周春花如果真用热水给她洗的话,只会越来越痒。
果然。
三女到了家后,周春花就立即到了伙房烧水。
而聂听荷则是坐立不安,不时用手挠着痒。
秦玉珂是看得哭笑不得,却是也半点帮不上忙。
很快,水烧好了。
因为都是女人,她们就在伙房里洗起来。
谁知,不洗还好一点,这一洗,她更是痒得大叫起来,恨不得拿刀将这个地方的肉都剐掉。
“怎么办呀?”
周春花吓得花容失色。
“要不,去叫柱子来看一下,他会医术,连我父亲的病他都能治,这种痒症,应该没问题吧。”
秦玉珂连忙说道。
“对,对,柱子会治病,他还给我治好过……”
周春花立即附和道,说到后面却是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