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很懵比啊。
但不能承认自己刚才完全没认出来,抓了抓头发,靠着门,眉头紧皱,懒洋洋开口道,“哦,是你呀,我才睡了起来,还蒙着呢,没看清楚。”
“你咋来了?”
看了眼地上,“这都啥?”
王小刁并没有被他的话安慰到,心里还气着,满脸不高兴道,“我咋来了?还不是想着你最近心情不好过来看看,陪你喝两杯,你倒好,一打开门居然问我是谁。凛哥咱多少年的感情了,你这也太伤人了,真的...我真的...”
宋凛:“那你不是一直画那妆吗?”
惨白的脸,漆黑的眼,紫中发黑的唇,一直盖到眉毛的厚刘海,跟僵尸片中在义庄躺了半年发生某种神秘变化只会蹦着走的那啥似的。
不能怪他好不。
“我画那妆怎么了?我画那妆好看得很!”王小刁理直气壮,“别说化妆,我就是化成灰,凛哥你也该认得出才对。”
宋凛摸了摸鼻子,这话...没法往下接了。
去提袋子。
“别站门口了,先进去吧。”
说完就往里走了。
王小刁轻哼一声,忙跟在他后面。
时间还早,两人把饭菜直接摆在葡萄架下的石桌上,宋凛又打电话让巷子口的烧烤店送两盘烤串儿、一盒凉皮儿跟一箱啤酒过来。
边吃边等。
想起最近发生的一桩桩事,心情愈发烦闷,一杯接着一杯。
王小刁象征性劝了几句便由他了。
半个小时,烤串啤酒送到,两人又继续喝。
其实宋凛的酒量还不错。
一直到杯盘狼藉,他才支持不住的倒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