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裴雨欢看不到的地方,遗照笑容灿烂的男人变得面色惨白,一双眸子完全被灰白占据,表情狰狞恶毒的盯着逐渐靠近的那张脸。
“嘿嘿...”
满是鲜血的手从照片伸出,伸得越来越长。
目标,是...
下一秒——砰!
诶,咋黑了呢?就差一点点了,我又细又白嫩香甜的血液在里面欢畅流动的脖子呢?
冰凉的脸贴着冰凉的地面,曹建文自闭中。
算了。
总是能找到机会的。
然鹅又是一声“砰”...
曹建文感受着来自上面的压力,“哎哟妈...”
“爸?”
“老婆!”
...
堂屋里。
裴雨欢站在长条凳上,把挂在墙壁的遗像全部取了下来,正面朝下,堆成高高的一摞。
阳光中。
似乎连灰尘都在愉快的跳舞。
“挂在墙上很无聊吧,是不是很久没看过外头的世界了,还记得树的颜色鸟的歌声吗?”
“唉你们也是运气好遇到我,不然,换了别人,呵,还想晒太阳?瞎做什么白日梦呢!”
把一摞相框在地坝里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