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剜了一眼的人看起来还有些不服气,竟还和韩彪争论了起来:
“那你也别忘了为什么我们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回应那起兵的竹简!”
“现在和那时候的情况能相比吗?那时候我们有四大家族作为依靠,无论起兵成与否都无所谓,自然有人会保住我等的身家性命。可是现在,除了这兵符,我们还有什么?”
“那你有没有想过,一旦这个时候我们失败了,会有什么后果?”
“你又想过没有,如果不起兵,我们会是个什么下场?”
“你这个……”
眼看两人越说越激动,终于有和事佬站了出来,试图平息这场不应该存在的争端:
“好了好了,二位,我们现在都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有什么事情还是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谈吧!”
两个人狠狠地瞪着对方,宛如两只炸了毛的公鸡。
就在这时,一阵微风不知从何处吹来,在这并不温暖的营帐中吹了一圈,恰好吹灭了营帐中那几根并不明亮的蜡烛。
一瞬间,整个营帐陷入了黑暗。
“怎么回事?”
“把火点上!”
在黑暗中,某个位高权重的将军对自己的下级军官吩咐到。
他清楚的记得,这家伙就坐在不远处那根蜡烛旁边。
然而,他呼喊了半天。平日里对自己言听计从的下级军官消炎既没有任何言语上的回应。也没有听从他的命令重新点亮蜡烛。
他感觉有些奇怪,但还是骂骂咧咧地站起身来。
然而他的屁股刚刚离开椅子,便有另一道纤薄的微风吹过他的脖颈。
在那一瞬间,来自脖颈处的痛觉让他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然而,被切开喉咙的将军再也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只能面色狰狞地、又没有任何声响地,被来自身后的力量安静地按回了座位上。
片刻之后,蜡烛被重新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