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当初的匈奴单于冒顿,用的同样是这种招式。”
“为什么那一次秦军就中招了,但是到了我这里却煤炉作用?”
一个人问道。
随即,他的话被翻译成了另一种言语。
“想来是那秦军早就知道了解决的办法。”
“我记得不是有消息,当初最后一战的时候,秦军绝大部分都已经恢复过来了吗?”
另一人说着,往面前的火堆里吐了一口,
引得周围的三人频频皱眉,只是碍于盟友的身份,不好当场说什么。
另一人也在这时说道:
“难道我们就要这样一直等下去?”
“不等,又能如何?”
“你们应该看见了,那座高城!”
“真不知道秦人是怎么做到的,能够将城墙修的那么高!”
“有那功夫,怎么就不说帮我朝鲜盖些房子?”
来自箕子朝鲜的抱怨,让周围三人全部隐秘地投去了一个相当鄙夷的目光。
秦人和你们非亲非故,凭什么又要帮你们盖房子?
若非是这三家,确实对于攻秦没有多少信心,绝对不会拉上这个惹人生厌的盟友。
而且事实证明,这个盟友存不存在,几乎没有什么差别。
即便是四家,同样不敢攻秦。
“最好,我们还是造作决定!”
“我们到达这里已经有一段时日,却迟迟没有任何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