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嘻嘻地看着王小六儿，有点儿不好意思，王小六儿却一撇嘴，“叫你来的人，许给你什么了？”
“这不能说。”
她还鬼鬼祟祟地，“说了，就麻烦了。”
“也是。”
王小六儿点点头，坐直了身子，“去，给我打盆水去。”
她眨巴眨巴眼睛，“干嘛？”
“帮我洗个脚，你就回去，就说完事儿了，你就可以回去交差了。”
“不好吧……”
她大眼睛一扑闪，滴溜儿乱转，然后咧着小嘴儿笑了起来，“那我还不得挨收拾。”
“那怎么能挨收拾呢？”
王小六儿看向了她，“他们让你来干嘛？”
“伺候你啊。”
“洗个脚，不就是伺候了。”
“那洗个脚就完了，是不是有点儿敷衍啊。”
她笑嘻嘻地，掩嘴娇笑，话说完，还一伸手，把灯关了，然后借着一边儿微弱的灯光往浴室去了。
王小六儿拿着手机看着她，一脸茫然，心说这啥情况呢？
好在那小姑娘长得倒也十分可人，虽然说话的时候傻傻的，还有点儿羞涩，但王小六儿能看得出来，这也就是还不熟，因为不熟，所以故意摆出一种憨憨的模样，犹犹豫豫的。
能在那个圈子混得风生水起的女人，有几个傻的，表面儿上不露出来，其实一肚子心眼儿。
王小六儿也懒得对废话，往旁边儿一躺，自顾自地摆弄手机，那小姑娘倒也不怎么矜持，看王小六儿在一边儿不怎么搭理她，小心翼翼地趴在王小六儿旁边儿，也把手机拿了出来，只是时不时地瞄上王小六儿一眼，确定王小六儿不想怎么样，就玩一会儿，然后在瞄他一眼。
“诶，你会玩游戏么？”
她摆弄着手机，忽然有些兴奋地看着王小六儿，王小六儿瞅瞅她，一撇嘴，“没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