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没事儿，我去说说。”
冯楠打了个招呼，也赶紧跟了上去，“诶，王小六儿！王小六儿！”
“别跟我说话，我生气呢！”
“你们也是！”
他前脚刚走，那老警察就背着手走了过来，“干啥呢这是？人命关天的，跑这儿玩来了？你说你要是一箭把人射死了，咋办？”
“爸，我有准头儿。”
“滚一边儿去!”
老警察又看看那俩，“不是，你们俩啥情况？”
“叔，这小子，肯定练过！就是看不出啥门派来，好家伙，真猛啊！”
一个男的捂着自己的腮帮子，吸溜吸溜地直喘气，“说不定他没撒谎，那个金刚尸，真是让他打死的！”
“当时现场好多人，都能给作证，本来就事实确凿的事儿。”
“不是，关键，这不是叫人不能相信么！谁知道他们是不是商量好的！”
“那你们现在信了？”
“有点儿信。”
“我看你们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哼，别在我这儿丢人现眼的！你看回头儿我跟你们头儿那边说说你们几个不的！”
“叔，你，你就别告状了呗。”
“滚，滚滚。”
几个人被骂得没脾气，灰溜溜就跑了。
这边几个人刚出来，王小六儿那头也已经上了车，王小六儿撇着嘴，看起来正经挺生气的，冯楠知道他怎么一回事儿，赶紧劝道，“诶呀，你就别生气了，她那个人就那样儿！无法无天惯了！”
“你认识那个女的？”
“也算认识吧，小时候一起玩过。但她现在做什么的，我不知道，神神秘秘的也不是总能见面，关系就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