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儿啥？”
“有点儿不正经！”
“嗤。”
王小六儿扑哧一声笑了，然后抱起了肩膀，“诶，那要这么说，我就想问问你了！”
王小六儿把嘴一撇，“马蓉蓉都说我不正经了，你还大老远跑来干啥呢？”
“我！”
白婕一时语塞，小脸儿微红，“我，我不是，我不是那个，嗯，顺路么！”
“荒郊野外的，顺路！”
王小六儿作怀疑状。
白婕小嘴儿一撇，“咋的，不行啊？”
“行行行，哪儿敢不行啊。”
王小六儿往水面一指，指了一个沙滩里头的小水面儿，这地方，靠着凸起的山丘，上面林木茂盛，底下一个小断崖似的地方，光秃秃的，应该是涨水的时候能淹没。
这前面的水面儿确实不大，像一条河，水流很缓，不算特别清，但也不算不错了，不到十米的宽度，看起来，也不很深。
“是不是在这里？”
王小六儿看白婕。
白婕点点头，用手一指，“就在这附近。”
“没有个准确的地方么？”
“黑灯瞎火的，谁能说得准！”
王小六儿扑哧一笑，扭头看看白婕，“黑灯瞎火的？就是大半夜呗？你说，你大半夜的，还带着学生，跑这儿干啥来了？”
“我们在这儿宿营来着啊！”
“宿营就宿营呗，大半夜的，出来干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