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六儿这话，几乎是从牙缝儿里钻出来的，他一脚踩住了男人的脖子，看着他，恶狠狠地，“跟我动手，就凭你？”
“呼……呼……”
男人一动不敢动，“你到底是谁……”
他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我是谁你不知道么？”
“我当然知道你是谁，但是，但是……但是我不明白……”
他恶狠狠地看着王小六儿，“小小一个江城，之前，从未听说有你这号人物！你年纪轻轻，哪儿来的这般本事！”
“像你说的，一山更比一山高，你以为，你就天下无敌了？”
王小六儿说完了，冷哼一声，转身要走。
男人见状，却一抬头，“等等！”
他龇牙咧嘴地起来，捂着心口，看着王小六儿，“你不能这么走了。”
“怎么？还没打够？”
“不。”
男人呼哧呼哧，继续喘着，“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杀了我。”
“我为什么要杀了你？”
“我跟你，有仇！”
“哼。”
王小六儿扑哧一声笑了，然后转过头来，斜睨着他，“我跟你，没仇。”
“以前或许没有，现在还没有么？”
男人盯着王小六儿，“你是沈韵的人，你应该，杀了我。”
“谁告诉你我是沈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