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罗斯命令我们两个守在这里。”
“所以你在教我做事?”
夏尔故作惊奇的打量了他一番:
“你脑袋被亚空间烧坏了吧,兄弟?”
乌萨斯吸了吸鼻子,没有回答他。
“我马上回来。”
夏尔已经打定了主意。
“我去帮组泣血之眼狩猎那个……不管他们狩猎的是什么,听起来那东西正在将他们撕成碎片。”
“我也想去狩猎。”
乌萨斯听起来异常的暴躁。
“不,咱们得遵守命令,你守在这儿,我去帮助那帮尖叫的蠢货。”
“从你嘴里听到命令这两字真是让我感到惊喜,但是为什么,为什么我要守在这里而不是你?”
夏尔嗤笑一声,扇了下对方的头盔。
“因为哪怕在最差的状态下,我也是十连最好的剑手,而你,拿着一把斧子窜来窜去,像个发情的欧格林那样,一边嚎叫着恐虐的名字一边屠杀自己的仆人。”
没等到乌萨斯反驳他,夏尔大步踏进走廊的深处。
“……军团比必要继续流血了。”
十连的领导者范卓德是血盟号上少数还活着的乘员之一,烈焰包裹着四周的墙壁,吞噬着牺牲船员的尸体。
跳动的火焰刺的他睁眼如盲,毒云酸雾闻起来像是战舰临终的气息。
虽然躯体已经极度强化,可身上数个致命的伤口的大量的失血还是让他很难坐回到王座上。
而且他身上流出的血液也是腐败不堪,滴在被烤的如同稠密泥土一般的甲板上。
指挥舱内还活着的乘员只剩下机仆,它们有限的机能将它们绑定在各自的岗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