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新货,这很好,只要给我一点时间。”
在被运到手术台的路上,一个红海盗在经过瓦列尔身边时,忽然身上抓住他的腿。
“瓦列尔.....我知道是你,这个声音。”
断了一条手臂和一条腿的红海盗,还没开口就吞下了一口鲜血。
随后他握得更紧了。
“瓦列尔!我是泰德利啊,当初在巴达布救了你一命!”
“记得记得,当然记得。”
瓦列尔低头对他说道:
“现在,请把你的手拿开。”
但绝望的红海盗抓得更紧了。
“别这样!别把我留在这儿,放了我吧,我发誓不会说出去!我可救过你一次啊!”
药剂师低头看着受伤的战友,昔日他们也曾并肩作战。
这名战士的脸半掩在血洗和烧伤的组织中,露出了头骨,他的一只手臂止于肱二头肌,一条腿只剩下肉质的茎干,从他膝盖曾经所在的地方渗出了液体。
“把你的手移开。”
瓦列尔又重复了一遍。
“我们一行再讨论这件事,泰德利,你很清楚,我不喜欢被人摸。”
但红海盗只是抓得更紧。
“瓦列尔,听我说..”
瓦列尔弯下腰,用自己的手握紧了战士的手,把对方的手指扳回去。
可红海盗还是执著的紧紧地握着,就像溺水者手中的最后一根稻草。
瓦列尔之后一句话也没说,直接在医疗护手上部署了激光切割机和骨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