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戴尔!卡斯滕,快点把这他娘的破门打开!”
戴尔是少数不让他反感的教派成员之一,但这并没有让他的闯入受到欢迎。
卡斯滕呻吟着,拉起肮脏的枕头捂在头上。
“别吵了——”
砸门声停了几秒,当它再次响起时,卡斯滕关于打扰者已经离开的宽慰幻想消失无踪。
这次是金铁交鸣的响声,敲击声与警报声一同鸣响。
“卡斯滕!滚出来!”
显而易见,对方很执着。
“好啦,好啦!”
卡斯滕站起来,摸索着走到门口,踢开一个地板上挡路的空瓶子——或许用半升假酒和着镇静剂一起喝并不是什么好主意。
他艰难的从药物睡眠中清醒过来,四肢像棉花一样瘫软。
保安官试了两次,门仍然未能打开,自己却已经精疲力尽了。
“呀!”
突然,门在错误的时机滑开,一个灭火器差点砸到了卡斯滕的脸上。
“你为什么用这玩意砸我的门?”
卡斯滕迷迷糊糊的地问道。
“因为你不起床!”
“我不想起来。”
穿着红色祭司袍的戴尔瞪了他一眼。
“每个人都必须到场,主教说的。”
卡斯滕眯起眼,他很难看清面前人的脸,它就像烟雾一样四散飘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