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林厌离眉头先是一皱,看到李裳坚毅的眼神后,眉头又舒展开。
“万事小心。”
老者经验老到,对付李竹酒以防守为主,一只断线鱼竿在手中舞动,发出“咻咻”破空声响。
李竹酒同样在试探,所出剑招不过三四层力气,更是未动用她所擅长的驭剑术。
在摸到眼前老头的出招路数后,李竹酒立马驭动飞剑,左手双指并起从胸前划过,几道剑气随指尖而走,在眼前视线上下蹿动,如同有意识的活水,随李竹酒心意变化各种模样。
飞鸟、走兽、树木、大山……模样百种变化,全然随心所欲。
毛娄哪里见过这般剑术,鱼竿一挑,便觉一股大力压在手上,一个踉跄,猛然握拳将远处鱼线构成的三头凶兽拽停。
“四个人里头咋还有个凡人,差点被这个小丫头打乱了节奏,将那个小子宰了!”毛娄暗道一声,将三头鱼线凶兽收拢入袖。
李裳手中银川长剑高举,一张小脸惨白,他的脖颈上有一条细细长痕,上面泛出些许鲜血。
刚刚,他差点被鱼线凶兽割了脑袋。
后怕之余,涌入脑海中的是深深的无力。
累赘……
除了累赘二字,再想不出其他词形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