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李竹酒知道自己打不过林厌离,特意与林厌离比一场刺绣。
若是论剑,林厌离肯定不怵,可说起这女子刺绣,她就是眼瞎耳聋鼻塞嘴哑——一窍不通。
林厌离当场认输,被李竹酒说是怯战,让她有些哭笑不得。
李粿好像是真的来吃酒的,与顾玄北和陈墨水坐在同一张桌子,也不要什么美食瓜果,就一碟卤肉,一碟花生米喝得风生水起。
喝酒如牛饮,一坛接着一坛,让同桌的顾玄北和陈墨水都为此沉默了一阵。
这位李粿剑仙,似乎比白清还能喝一些。
林厌离瞧的稀奇,偷偷问了下李竹酒。
原来,这位李粿剑仙惧内,家中媳妇管得严,堂堂剑仙在家中滴酒沾不得,逼得李粿每次酒虫闹腾,都只能沿街随机找一位幸运儿拼酒解馋。
至于为何拼酒,灵石都在媳妇那掐着,兜比脸光啊!
林厌离听完后忍俊不禁,她倒是发现了一个共性。
像陈墨水、曹正、李粿这些剑心纯粹的剑仙,兜里头似乎都没有什么灵石。
顾玄北算不上剑心纯粹,也能算一个。
两手空空,酒瘾还贼大!
林厌离在心中发誓,以后她成为剑仙,喝酒一定适量。
到了离场时间,李粿人已经喝迷糊了,双手还在重复着举杯动作,顾玄北也是心大,李粿每举一次杯,他都帮忙倒满,以至于这位李剑仙越喝越迷糊,整颗头颅都变成了番茄。
“爹,咱回家了,再不回去,娘亲就要骂人啦!”
李竹酒的声音将李粿唤醒,李粿拍拍屁股从椅上起身,身子摇摇晃晃,像是风吹芦苇。
“宝贝女儿,这次爹喝得老开心了,回去后,别说爹在外头喝酒。”
“得嘞爹!”李竹酒搀扶着李粿走出庭院,甜甜应了一声。
少女行事熟络,看样子合伙父亲一起蒙骗母亲的事没少干。
只是喝酒这事怎能瞒得住人,回去后依旧免不了一顿训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