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理解的盯着王超。
王超被看的头皮麻烦，沉默了许久后，他才咬牙开口道：“爷，爷爷，花了，三千六百万我都花了，不过我没有用来做宣传，而是拿去抹黑王芷若了。”
“这几天，网络上到处都是骂王芷若产品不行，有副作用的，我觉得，他们公司马上就撑不住了，网络上一片骂声，谁会来买他们的东西呢？”
呼……
此话一出，大家松了一口气。
原来是花钱让王芷若在网络上人人喊打了，那他们的产品卖不出去，自己的产品增幅虽然不多，但也在逐步增长，过几天，或许还会再迎来一波爆发。
这真的是极其美好的一件事儿。
可就在这时，会议室中，突然传来了一道十分不和谐的声音：“王超，你这话也就糊弄糊弄不上网的爷爷吧，网络？”
“我怎么看网络上，到处都是支持南柯一梦的？”
“你花的三千六百万，非但没让南柯一梦口碑变臭，反而是让全网的网民全都知道南柯一梦，对南柯一梦产生好奇了。”
“他们的销量，这几天也是节节攀升，你竟然还敢说，他们现在被全网黑了？
王超，你怎么好意思讲这样的话？”
嗡！！
王蕊的话，让所有人大吃一惊。
王超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爆炸了。
“王蕊，你少在这胡说八道。”
“你以为，我的三千六百万是白花的？”
“我告诉你，王芷若已经撑不下去了，她的公司马上就倒闭了，你现在竟然在帮她说话，王蕊，你是什么心态？”
王超恼羞成怒的瞪着王蕊，那眼神，仿佛恨不得把王蕊给吃掉。
可王蕊淡淡一笑，讲道：“王超，我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而已，爷爷，如果你们不信，可以上网看一看。”
“现在的手机这么智能，想查什么一看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