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今天刘浩心情不好，没心情听马屁。
他冷冷开口道：“多余的废话我就不讲了，我只想问一句，你们在网络上有多少水军，如果我想要黑一个人的话，你们要怎么收费。”
啊？
来找水军的？
白素素立刻愣住了，她开了这巴扎嘿已经快六年了，还是头一次听到这样要求。
思索一番，白素素开口道：“我们这边水军非常多，甚至，连微博热搜都能给你买上去，只不过价钱，有点高。”
“上热搜前十，要一千万。”
“如果要第一，要五千万。”
“另外，这只是一天的价格，我们不敢保证，第二天还能维持住这个数据。”
“不过，能上一天热搜，那也已经是很牛的事情了。”
听到这话，黄心怡下巴都惊掉了，难以置信道。
“上个热搜而已，你们竟然敢要一千万，第一还五千万？”
“这赚钱也太快了吧。”
刘浩也有点震惊。
五千万啊，什么概念？
在江南买一套别墅都绰绰有余了。
可这买热搜，竟然只能在第一呆一天。
这尼玛，真的是超级暴力的行业啊。
白素素笑着解释道：“二位有所不知，在现在这个流量为王的年代，能在热搜第一呆一天，带给你的曝光度和流量价值，是根本无法用金钱来衡量的。”
“当然，我只是举个例子而已。”
“黑到热搜上，就代表黑的全国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