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看来真的很在意她。
“当然可以。”
灵儿抱住陈曦的那瞬间，彻底的嚎啕大哭。
陈曦看到有人为自己哭得这么伤心，她也有些不知所措，但也有一种亲切的感觉。
“不哭了，不哭了，我没事的。”
灵儿的眼睛都哭红了，还是陈曦用手帕给她擦拭着泪水。
灵儿听着陈曦熟悉的温柔声音，看着她依旧是柔和的目光，她心里又是想念又是心疼。
她哭完了以后，对陈曦抽噎着说道；“您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吗？”
“嗯，差不多都忘记了。”
陈曦忍不住向灵儿询问道：“我以前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
齐天一直都在骗她，所以他说的话是不可信的。
而司承泽和那位老先生对自己也是充满敌意。
难道说以前的她真的是一个很恶劣的人吗？
灵儿聊起这个话题时，眼眸里都绽放出了夺目的光彩。
“陈曦少夫人，你是心直口快，嫉恶如仇的人，不过你是最好最好的人了！你对我非常的好。”
陈曦听到灵儿的夸奖，还有些害羞和不好意思。
只她的心就好像是土地长出了刚刚破土而出的幼苗似的，懵懂又青涩，还有忐忑不安。
“我那个时候……和他的关系是怎么样的啊？”
灵儿语气诚恳的说道：“你说的是少爷吧！少爷和你的关系那个时候真的是特别好。少爷对谁都是冷冰冰的，但唯独对你是非常温柔的，就连说话语气都不一样，生怕重了几分会吓到你。少爷里里外外的照顾你，给你最好的东西，但凡是想要什么好玩，好吃的，就一定就会给你的。他希望小姐你能开开心心的，身体也能健健康康的，一点都不想让你受委屈。我记得，那个时候少爷的目光从来都是黏在你的身上，都没有偏向其他人。”
陈曦听后心里的悸动就更深了。
灵儿的描述和她梦里的记忆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