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她进来的两个人将她扔到了床上后就离开了。
陈曦躺在床上身体硬得就像是死鱼一样只有绝望。
她趴在床上拼命的呕吐,想要将刚才喝进去的那些古怪的水给呕吐出去。
几分钟后她都吐得干呕了,这才将一点点水给吐出来,但这并不是全部。
她现在已经感觉到了头昏,眼前视线也在模糊,身体也像是在不断升温似的越来越热。
陈曦的泪水不断的从眼角处滑落下来。
司承泽……
司承泽……
你到底在哪里!
她努力的挣扎着,从床上挣脱下来。
她看到了不远处有好多瓶红酒还有玻璃杯子,于是哪怕她就像是被包裹着的蚕蛹似的,不断的往前扭动着,经过了十几分钟后,她的手肘和手背都被地上的地毯给磨破了,磨出了血,终于她还是到了小餐桌面前。
她去勾着玻璃杯子,让杯子摔下来后,碎碰了一片又一片,她还能活动的手掌捡起碎片开始割着自己的绳索,一下有一下,就算是玻璃深到已经开始在扎自己手心里的肉,在流血,她也没有停下来。
她现在必须要争分夺秒要赶时间,如果她不能现在就解开绳索的话,那么待会等人来了以后,她只会是受制于人,下场只会是更惨。
陈曦好不容易才割开了绳索,而她那只拿着玻璃的手已经是鲜血淋漓了。
她也顾不上那么多,又解开了绑在自己脚上的绳索。
她看到了桌子上还有酒瓶,于是敲碎掉一部分,用那尖锐的一头去作为武器去攻击。
她现在能够做的就是尽量去自保,但是万一她真的逃不出去的话,那么这个碎酒瓶子应该会是她结束掉自己生命的工具了。
她看到手里拿着的酒瓶子,手都在颤抖。
其实自从和司承泽在一起后,她真的变得越来越怕疼了,因为有司承泽始终宠她疼她,都不忍心让她感受到疼痛,所以就让她对痛感越来越陌生了,但是现在这种痛苦和恐惧开始包裹着她的身体。
陈曦的眼眸里含着泪水,将手受伤的手伸到自己的嘴边,吹了又吹,来止疼。
以前她的身上但凡有一点点伤口时司承泽都会心疼的吹吹她的手,也会哄她,让她可以忘记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