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穿的人模狗样的,但衣服上染了不少脏污。
还有,大痦子脸色不好,肾脏也不咋地,一看就是五姑娘用多了。
诶!
光棍可悲。
没银子的光棍更可悲!
许木暗自感叹了一句,又听另外一人说道:
“是啊,方夫人和公子都死了,而且死的非常奇怪。
昨晚睡觉的时候还好好,早上下人进去的时候发现人竟然没了。
而且,方夫人浑身上下,没有一点伤口,方公子也一样,也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这人看起来也是二十八九岁,五官端正,虽然是一身短打,但却洗的干干净净。
整个人收拾的很利索,一双手长满老茧,想来已经成家。
“呦呦呦,还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儿伤口?怎么着,你见过方夫人浑身上下吗?
难不成,昨晚方老爷走后,方夫人又在闺房中单独“招待”了你一晚上?”
大痦子酸溜溜的语气中,隐藏着一点羡慕。
并且,他说话的时候,刻意加重了“单独”和“招待”这两个词。
都是一个村一起出来的,这狗日的刘旺却走了狗屎运,被方家看重,当了长工。
不但娶了个细皮嫩肉的婆娘,还给他三年生两,儿女全有了。
再看自己,混到现在,屁都没有,回村的时候,除了脸大,哪哪儿都小。
“滚你娘的蛋,这话你也敢乱说?”
刘旺顿时就变了脸色:“要是传到方老爷耳朵里,你小子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再说了,你不想活,老子还想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