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阿难的脸色微微沉了下来。
“叮,怼张阿难成功,奖励五点积分。”
好吧,柴令武毒舌的属性总是在不经意间泄漏出现,如倭岛的那啥泄漏一样不可预料。
……
“阿耶,柴令武对张内给事无礼!”
“是么?他怎么招惹你了?”
“他给西市的劁猪匠撑腰,给他写对联,无耻!”
“为劁猪匠写对联怎么就无耻了呢?劁猪虽然说起来不好听,却也是百工之一,大唐要好好运转下去,就不能少了任何一个行业,如果有人欺凌劁猪匠,柴令武撑腰有什么不对呢?难道能因为某个人的喜好就让一个行业覆灭,让百姓因此不便吗?”
“阿耶,我错了。”
……
华州刺史府后衙,柴绍品着四十度的烧刀子,醉意渐渐麻痹了身躯,痛楚暂时被忘却了。
将军马上死,谁知道将军最苦最痛的不是战死,而是孤独地活着、被伤痛无尽地折磨?
痛失爱侣,儿子的怨怼,却是比躯体上任何一处伤口都扎得更痛。
好在,这个顽劣的二郎,一朝醒悟,浪子回头,做得好大一片营生不说,还记得赠酒给阿耶、给兄长。
除了亲事,大约也不需要替他操心前程了。
几年之后,与爱妻地下团聚时,柴绍也应该能交待得过去了。
豁出面皮,以自己夫妻的战功,应该能在年后,替柴令武求取一个驸马都尉的职位。
任劳任怨的舞姬将柴绍扶到榻上,盖上被子,自己缓缓上榻侍候。
不要说不合礼法,柴绍这个驸马都尉连妾都没纳,舞姬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临时工而已。
何况,平阳昭公主已经薨了数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