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罗大宣处熟了,柴令武也没了讲究,时不时地爆粗口,谓之“接地气”。
罗大宣的笑容荡漾,一看就是个老不修。
“说不定,人家积石军的将军看上你了呢?”
柴令武重新把案板支棱起,没好气地呸了一口:“我没有龙阳之好!”
罗大宣笑呵呵地拿出一壶浊酒:“人家也没有龙阳之好啊!关键是,你和慕容君斗了老半天,不知道她是女的?”
柴令武鸡皮疙瘩落一地。
啧,胳膊能跑马、拳头能站人,身高八尺,腰围也是八尺,你跟我说她是女的?
当然,慕容君的形象,只是柴令武的想像,毕竟当时他只顾得逃、皮,根本没注意慕容君长啥样。
难怪《木兰辞》里说: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雌雄。
甲一套、盔一戴,鬼才晓得你是男是女哟。
说到女人,柴令武的悲伤逆流成河。
要不是因为躲避命中注定的婚姻,自己需要远赴边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