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令武乜斜眼睛,好笑地看着柴哲威:“我重新造个小的不就完了吗?”
柴哲威醒悟过来,自己钻牛角尖了。
柴绍蹙眉:“你不是说世间再无烧刀子了?这不会食言而肥吧?”
柴令武哈哈大笑:“你们这脑子啊,生锈了!没有烧刀子,可以有烧春、烧秋,这很难么?”
柴绍与柴哲威恍然大悟,然后面面相觑。
谁把他教得那么奸诈的?
随即,柴绍叹了口气:“痛快是痛快了,可你也把刑部尚书、任城郡王李道宗也得罪了。”
信息量略大,柴令武想了想,才明白其中的意思。
晓月楼背后,应该是这位大了柴令武十三岁的任城郡王,宗室第二的将星。
借晓月楼的地盘搞事情,这没什么。
可断了烧刀子这一品种,却无疑断了他一条财路。
柴令武满不在意地笑了:“柴家庄酒坊被人觊觎、为人逼迫的时候,他晓月楼做了什么吗?想吃肉还怕挨打,岂有此理。”
柴绍这才知道,原来柴令武想的比谁都多。
柴令武这么一弄,李道宗肯定满腹火气,偏偏柴令武又远遁河西,之前生事的太原王家铁定要被迁怒。
……
一个月后,永宁郡公、侍中王珪观省风俗归来。
(前面出错,此时王珪还是侍中,已改。)
太原王家的管事满面愁容地出现在王珪府上。
虽然王珪出身太原王氏祁县房支乌丸王氏,支脉中的支脉,奈何他位高权重,太原王家也只能给他一个长老职位。
长安之事,不决可询王珪。
王珪听说太原王家的盐已经卖不动了,心头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