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令武这皮猴子来了啊!咦,身边还有这等雄壮的女子?”
李渊拿起麻将的手停住了。
虽然身手荒废了十余年,但有着丰富行伍经验的李渊能感觉到,白雨棠看似臃肿的身躯里蕴藏着极大的力量。
“外祖,许久不见了,可还安好?”
柴令武笑嘻嘻地凑了过去。
李渊放下麻将,没好气地呸了一口:“都是当治中的人,一点官仪不讲!襄阳,你去他那里,他也是这般没脸没皮的?”
襄阳长公主轻笑:“那倒没有,外甥对我这姨母还是很尊重的,接纳了府上的账房去培训。别说,账房学了回来,府上的账重新整理了一遍,硬是找出几个暗中贪墨钱粮的管事。”
李渊“咦”了一声,想不到外孙还能操持这营生。
高密公主、长广公主立刻凤眉轻扬:“柴令武啊!二姐这里你关照了,可不能厚此薄彼吧!姨母府上的账房你也得管管。”
襄阳公主微微扬头:“我可是付了靡费的哟。”
高密公主、长广公主齐齐哼了一声:“好像这点靡费谁给不起似的!外甥,记得狠狠管束他们,不听话,打死了活该!”
公主府的账房,就是她们的奴仆,说打死真的没有问题。
让账房培训只是顺带的,真正的目的是她们几家看好柴令武,借此联系一下感情。
交情嘛,你首先得有交往不是?
寺伯、寺人过来奉茶,并移来一个实木墩子给白雨棠坐下。
“劳驾,多弄点吃食给白雨棠垫巴一下,她的胃肠颇大。”
柴令武的客气话让寺伯受宠若惊。
对于皇亲国戚来说,内侍省的人不过是皇室的家奴,呼来喝去很寻常。
至于大安宫的宦者,那就更是烧冷灶的。
柴令武的客气,完全是后世的习惯带来的。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