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私生铁,一向是宇文阀的作风,隋朝时的宇文化及如此,现在的宇文阀还是如此,一点长进没有!
要知道,大唐的门阀世家早就换了许多家,宇文阀,连称阀都极其勉强了啊!
柴令武饮尽这茶汤,对阿融微微点头:“隐隐有返璞归真之意,大有长进。”
阿融瞬间乐得傻笑。
哈哈,素来挑剔的二公子,终于认可我的茶艺了!
尽管房俊有些没原则,柴令武却无法生出恶感。
不管他口中的挚友是不是狐朋狗友,至少房俊这个人,能交往。
“白雨棠,你想法安置一下房二公子,等朝廷的人到了之后,你带他悄悄离开枹罕城,不要与朝廷的人撞上。”
柴令武的安排满是善意。
房俊在这里被人看到的话,很容易成为房乔在朝堂上被人攻击的把柄。
无论是不是身为说客,只要出现了,你就说不清道不楚。
房俊自然明白这一节,无声地对柴令武叉手,随着白雨棠下去了。
身为枹罕县本地人的白雨棠,对于这些街头巷尾的事,是极为熟悉的。
……
三百右武卫军士护送着大理寺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出现在枹罕城时,河州牢狱的陈梵昌已经躲过了第六次死劫。
早就得到柴令武授意的宣胡,迫不及待地将人犯带尸体全部交出,宣称州狱的一堵墙年久失修,渐渐坍塌,需要修缮了,果断不肯再与这麻烦接触。
你说州狱没有要坍塌的墙?
这个简单,回去就抡大锤来两下,或者请白雨棠给两椎。
白雨棠拆迁,大椎八十。
孙伏伽也不挑剔,借了枹罕县狱开始审理。
陈梵昌早就被吓坏了,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部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