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梁屈葱委屈到不行了。
难道,名字里有个“屈”字,就得受这委屈吗?
难道,就因为自己是羌人,所以要永远承受鲜卑人的歧视吗?
天柱王吐了口气:“别觉得委屈,这口锅还真是你的。最新消息,唐军是从茶卡出来的,也就是说,他们是走了大非川,而你的部族是在大非岭下。”
梁屈葱更委屈了。
自己的部族是在大非岭北麓,大非川是在大非岭南麓,关自己什么事?
可是,区区二等民族,又哪有什么道理可言?
“要不,打一打鄯州,为可汗出气?”慕容孝隽提议。
天柱王冷笑:“你以为现在的鄯州还是早两年啊!从洛阳公、梁屈葱打鄯州失败开始,攻守易势,吐谷浑已经没有能力主动出击了。”
慕容孝隽与梁屈葱面面相觑,对这消息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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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谷浑一向积极对外掳掠,怎么就成了这模样?
就算当时损失了五万兵力,也不至于形势颠倒吧?
天柱王冷笑:“人员、马匹、士气的此消彼长,再加上本次赤岭兵器作坊被毁、工匠被掳,没有十年时间,吐谷浑恢复不了元气。打鄯州?不被人家打就不错了。”
以前是大唐腾不出手,要集中精力对付突厥大敌,之后又是在舔伤口,才不得不看着吐谷浑跳得青春动人。
现在的大唐,伤势养好了,可以对吐谷浑这匹狼下嘴了!
侯君集这一次行动,可以视为大唐这头猛虎在用吐谷浑磨牙。
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兵部尚书,就能够耍得整个吐谷浑团团转呐,要是其他猛将来了会是什么后果?
三名吐谷浑重臣面面相觑,不知道后面的路该怎么走。
投唐是不可能的,家人、部族都在吐谷浑呢。
可是,拿什么对抗大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