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柴令武这话,谁也不能说不对啊!
但是,你们不是来受羞辱的吗?
怎么还有心思吃得下呢?
书学一席人吃完,几乎没有什么剩余。
这就是去柴家庄体验了三天生活的好处,至少对粮食是开始珍惜了。
马镇浪又来了:“柴博士,本次由我主持,太学向书学邀战斗文,项目是散文,书学没有异议吧?”
士子们纷纷议论。
呵呵,太学居然不斗诗?
大唐的诗风可是浓烈着呐!
有讯息灵便的士子,绘声绘色向旁人讲述着柴令武的诗作。
虽然只有一首全诗、两句残阙,却足够闪耀了,难怪太学会避开诗啊!
真丢人的,难道你太学监生写不出可以抗衡的诗,博士也不行吗?
还真不行,柴令武抄这二位,都是大唐诗之一道集大成者,少有人能与之抗衡。
所以,太学的行为虽然无耻了些,战略却是对的。
柴令武伸了个懒腰,举起一壶酴醾酒,对口而饮。
“请开始你们的表演。”
太学十人,九个监生,废如吴能,当然是不能写散文的,其中有三人堪为太学名生,依次朗诵了自己的作品,眼里满是骄傲。
除了司徒雷,其他书学监生都慢慢低下了头。
他们写不出这样的散文,却能感受对方辞藻的华丽。
差距,就像癞蛤蟆与天鹅那么大。
柴令武漫不经心地饮了一口酴醾酒,放下酒壶,敷衍了事地击掌:“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