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身为外孙,还是身为臣子,柴令武都必须义不容辞地跟随着。
“阿耶!你去哪里?”
扑蝴蝶正兴起的李元婴脆生生地叫道。
李渊宠他,他也依恋李渊。
“阿耶出去办点事,回来给你捎好吃的。”
李渊慈眉善目地回应。
值守大安宫的千牛卫校尉尉迟宝琳一脸为难:“请太上皇明示,这是要去狩猎吗?”
李渊一拍刀鞘,许久未有的豪情迸发出来:“杀人!”
尉迟宝琳只能留了二百余千牛卫守卫大安宫,自己带着五百人紧紧簇拥着这位任性的太上皇。
就算是太上皇要杀人,千牛卫也只能负责按人、递刀子。
唐律什么的,难道还能约束太上皇吗?
也许,群臣还能约束一下皇帝,可谁能约束太上皇?
给你枷锁,难道还敢往太上皇身上套吗?
太上皇有个好歹,不,哪怕只是擦破一点油皮,这一营千牛卫就是天大的罪过!
长安某坊,千牛卫气势汹汹地闯入,霸道地包围了一个府邸,唬得府邸中的门子紧急关门。
坊正想问个明白,却被千牛卫军士亮出的腰牌吓退了。
千牛卫在十六卫中地位特殊,掌执御刀宿卫侍从,是真正的帝王内卫啊!
“朕想知道,千牛卫能战否?”
李渊拔出横刀怒吼,皮肉松弛的额头,竟然青筋暴起,可见其怒。
尉迟宝琳拔刀咆哮:“儿郎们,让太上皇看看,千牛卫成色如何!”
伙、什分散,将府邸紧紧包围,弓弩、刀盾,井然有序,可见即便是些将二代也不尽然为草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