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儿,你不是总想知道,谁写出的《三字经》吗?人可就在你面前了。”
李象眼睛一亮,对着柴令武叉手:“伯父大才,想来应该有更适宜幼童之书吧?”
李承乾咦了一声:“象儿这想法不错啊!表兄,说个故事来听听吧!”
柴令武对这两个娃儿有好感,自然不会拒绝。
华夏的故事不保险,谁知道会不会在某本古籍里发现原型?
要知道,后世的考古,总是不断刷新人们的认知啊!
也就老伊与老安的故事保险一些。
“……一只母鸭坐在窠里,她得把她的几个小鸭都孵出来……”
老安的笔力没得说,细致入微、形象生动,要不是靠着泥石流系统,柴令武很难完整地复述出来。
丑小鸭因为自身的形象,屡屡受到小鸭子、小鸡的欺负,甚至连母鸭都嫌弃它,柴令武绘声绘色的朗读,让李厥与李象都瞪大了眼睛,一副忿忿不平的模样。
听到丑小鸭恢复了得白天鹅身,李厥笑嘻嘻地击掌:“好!”
一岁多的娃儿,能听懂《丑小鸭》,智力发育是相当不错的。
李承乾抱着李厥,让他横坐在自己腿上:“嗯,这个故事,是告诉我们,无论如何不要放弃,坚持就有希望。”
李象叹了口气,似乎为阿耶的幼稚而苦恼:“阿耶,这个故事,是告诉我们,耶娘的身份最重要。如果不是天鹅的卵,它就一辈子是丑小鸭吧。”
柴令武在一旁只是笑。
李承乾父子的解读,都没有错,是常见的两种解读。
李承乾的解读,是第一阶段,通用版。
李象的解读,则是超出他年龄阶段的深刻解读,隐隐有些黑暗向。
解读这东西,就像鲁大师明明是混字数的枣树,别人能从中解读出几百个字的、洋洋洒洒的文章,真没谁了。
估计鲁大师出棺材板里爬出来,考枣树的解读,也只能负分滚粗。
李承乾被李象嫌弃,并不觉得懊恼,反而笑呵呵的:“象儿比我聪慧。表兄,庸才易得,良才难觅,不想收个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