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旦,朕记得你,柴家庄蒙学里最坐不住那个。”
李世民唠起了家常。
柴旦赧然。
这就是学渣之痛,多年后依旧有人提起,同一个学堂内,别人读书,你如猪。
这个新兴的流求县,将是李世民最挂怀的一个县。
人口啥的不说,到流求县摩擦是肯定的,那一车车兵甲、一头头牛马,可是从貔貅嘴里掏出来的!
因为流求距离陆地较远,控制起来无法得心应手,这才是李世民暂时视而不见的原因。
李世民的心情,是有些矛盾的。
既希望流求县能在海岛上站稳脚跟,又怕发展得太好,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这该死的控制欲!
无法以常规手段控制,自然要施以仁义。
“柴旦啊,朕特许你参照六品官员,可纳两妾。”
“柴旦啊,有没有把握震慑住那些人?”
“回陛下,多请几个人坐坐木驴就自然行了。”
这一次,连见多识广的李世民都有点愣,木驴为何物?
柴令武忍着笑,在李世民耳边轻声解释,直让李世民浮现出尴尬的笑容。
难怪从来没人在朕面前提这新鲜词,这要是二十年前,朕没准还会去围观一下,现在这身份,太限制了。
年轻人,真会玩。
“柴旦,你年近弱冠,可曾有字?”李世民亲切地问道。
柴旦嘿嘿笑了:“庄主早给取过了,周拱。”
李世民愣了一下,指着柴令武,半天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