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打骨折?
“好!”
喝彩声直冲云霄。
柴旦茫然地张开眼睛,打了个呵欠:“春困秋乏夏打盹,庄主说得真对。啊呀,怎么就全杀光了呢?不至于,不至于,阿弥那个陀佛……”
第一次看到如此血腥的场面,称心的小脸有些煞白。
雷绝色镇定自若,心头一声暗叹,果然将柴令武的混账性子学了个七八成。
念什么阿弥陀佛?
你丫从来没给佛烧过一炷香!
哦,各位天尊也没受过你的香火!
阳德标翻了个白眼。
装!
更可恶的是,柴旦蓄意磨磨蹭蹭的,直到阳德标奉送了两大车肉蔬才重新去流民驻地。
流民登上舟师楼船时,闽县城里发出阵阵欢呼。
这个最大的不稳定因素终于走了!
啥?
你觉得是在说流民?
年轻了!
威风凛凛的柴旦,与那六百府兵,在楼船上呆了小半天,面色开始腊黄,一个个扶着楼船的女墙,稀里哗啦地往海里倾倒胆汁。
倒是船上那些被限定了出入范围的流民,基本没异样。
南人乘船,北人骑马,这也是没法的事情。
柴旦在大河里、湖泊里泛舟,绝对没问题,可在这海浪动辄三尺高的海峡里,真的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