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三方霸主都无法识破的障眼法。
放眼整个域外，恐怕也只有孙小圣这等混沌圣人才能瞒过他们的感知。
他们，被骗了！
“这！”
三方霸主彻底傻眼了。
之前他们所说的话，一定都被无数生灵听在耳中。
而他们所表现出来的谦恭，卑微。
也都一丝不拉的全都呈现在众生眼里。
即便是他们的心腹，也一定认为他们是真心臣服于孙小圣了。
就算事后解释，恐怕也难以弥补这一次的误会。
更何况，三人刚才可是当着这么多生灵的面指天发誓。
这欠下孙小圣的因果算是彻底坐实。
如若违背，是真有可能落个身死道消的下场啊！
“大圣，好手段！”
烛天大帝脸色铁青。
想他也是真理世界的一方霸主。
即便实力上不如人，但他一直坚信。
城府上绝不输给任何人。
然而，今日一遭却让他见识到了孙小圣的心计。
那可是全面碾压他的存在。
这让烛天大帝的自尊心大大受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