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是这凰渊的本体或者神念分身来了，他还郑重了一些。
此时看来，不过是一缕死后的残魂附着在了灵体之上。
死都死了，残魂竟然还在摆谱？
“你生前是不死不灭的准帝境，却能被强者杀了，怪不得九彩神凰一族早已在此界灭绝。”
“欲要其灭亡，必先使其猖獗，你族焉能不灭？”
姜凌天轻轻叹息，做好了全力出手的准备。
你有先天火灵体，我有万古道体，谁怕谁？
“找死！”
凰渊大怒，一道火焰巨拳骤然凝聚，狠狠砸向姜凌天！
姜凌天面色平静，运转大道铭文，三道硕大的透明盾牌在他面前构筑而起！
“砰砰砰！”
两者相撞，火拳与盾牌双双泯灭。
“哦？”
一击未能建功，凰渊却是露出了意外的神色。
“没有帝级道种，也没觉醒过神念的玄妙，破妄之眼，竟然就可以拦下本尊的一击，你确实令本尊意外。”
“可惜你只是个卑贱的人族，生来注定只能做奴隶和食物。”
破妄之眼？原来如此。
姜凌天曾在族内典籍中看到过有关于破妄之眼的介绍。
他顿时就明白了。
神念不仅仅感应万物，神念还有多种玄妙。
其中，破妄之眼，便相当于是普通神念的晋升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