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裴寂说道:“让他进来吧!”
“是!”
管家答应一声便离开了。
不多时,书房门被推开,紧接着便响起了裴辽凄惨的哭声。
“叔父大人,你可要为侄儿做主呀!”
裴辽哭着,“噗通”一声便跪在了裴寂与裴律师面前。
“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
“抬起头来说话!”
听着裴辽的哭声,裴寂心烦意乱。
当裴辽止住哭声,抬起头来时,躲起来吓了裴寂父子一跳。
只见裴辽满脸血污,整张脸已经肿若猪头,门牙也没有了,就连说话都在漏风。
如果不是事先已经知道他是裴辽,裴寂父子都不敢认他了。
“你怎么成了这副模样?”
“发生了何事?”
裴辽兄弟在裴寂心中的地位甚高,尤其是裴辽,身在工部,对于裴家的作用比起裴迁那个长安县令都重要。
“叔父大人。”
裴辽凄凄惨惨道:“今日侄儿正在处理公务,也不知道从何处冒出来一个小子,他自称是新任的工部侍郎。”
“他到了之后便要强占侄儿的办公房,侄儿不让,他们竟然就将侄儿打成了这副模样。”
“叔父,你可要为侄儿做主呀!”
裴辽说着再次大哭起来,哭时还牵动了脸上的伤势,疼的他龇牙咧嘴,那模样别提有多搞笑了,就连裴律师都差点儿笑出声来。
“工部新任侍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