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头，明亮的眸子倒是比办公室的灯光，还要灼眼。
柳振南看着林凡跟苏沐晴的互动，也算是彻底松了一口气。
只要这两个让人头疼的家伙，都没事就好。
“两位驭灵师，还是两只灵兽？”
柳振南重复着。
他一边说，一边看着林凡。
而林凡在他说到驭灵师时，拼命点着头。
说到灵兽时，又连忙摇头。
柳振南与纪风云两人相视一眼。
“两位驭灵师的话，实力很高吗？”
林凡再次点头。
纪风云皱着眉头，啧了啧舌。
“现在也就只能相信你了。”
“公园的监控已经坏了，看来是有人在搞什么小把戏。”
林凡之所以打算让那两人背负所有，自然也是在赌这两人敢在公众场合召唤邪崇。
一定是对监控做了什么手脚。
不然，凭借着他们两人的实力，纵然是a级，放眼洪城驭灵分局没有能够与之对抗的人，那么一定会上报给总局。
或者是由国家出面将其擒拿。
敢在公众场合，召唤邪崇害人的人，放眼整个华国，都没有几个人敢这么做的。
林凡赌的就是这点。
更何况，自己还能够利用驭灵局进行调查他们的时候，自己也能够多得到一些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