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说着，她便离开了苏沐晴的视线。
苏沐晴大睁着眼睛，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柳初雪的背影。
“这是什么人做的？”
“邪崇吗？”
想起这些人，她不由得又想起那只猩猩。
季乐成所遗留下来的灵兽，正是被她与林凡亲手解决的。
一想起当时的画面，她又抱起林凡，稍微用力了一些。
林凡皱着眉头。
“我觉得应该不是邪崇干的。”
“但也不能说不是邪崇做的。”
这话倒是让苏沐晴有些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话是什么意思呀？”
林凡背对着苏沐晴。
他漆黑的眸子异常认真，像是黑色玻璃珠一样的瞳孔，出神地望着苏沐晴。
而苏沐晴的倒映，完整的映在他的眸子中。
“我的意思是有人将这些驭灵师引出来，然后再有这些邪崇，将那些驭灵师头颅给咬下来。”
如果没有什么问题的话，林凡猜测，这些驭灵师的身上，应该也有一些特殊血脉才对。
就像是纪风云想要对苏沐晴所作的那样。
现在林凡所不解的是，究竟是纪风云被人利用了，还是说纪风云是在于他人合作？
如果是被人所利用的话，那么这人恐怕有些不太好对付。
他现在有必要跟柳振南达成某种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