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算不算是老司机了？”
“当然，仅限涂抹身体乳。”
林凡小心翼翼地帮助柳初雪擦拭。
她的皮肤，与苏沐晴的皮肤差不多。
在亮眼的白炽灯的照耀下，有些微微的白的发光。
当然这自然是林凡看多了，以至于眼睛有些发直。
林凡将她的后背涂抹结束之后，叹了口气。
他突然觉得，自己今天晚上回来之后，一直在叹气。
毕竟，这一晚上发生的事情，比他要跟邪崇战斗，还要让他心累。
好歹那些邪崇，不会让他感觉到心累。
“好了吗？柳大小姐？”
他小声的喊了一声柳初雪。
毕竟苏沐晴还在睡觉，他还担心声音太大会把苏沐晴吵起来。
结果他喊了一声之后，对方对他的回应同样是均匀的呼吸声。
林凡嘴角抽搐着。
他现在整个人都在抽搐着。
林凡最后做了一番思想争斗之后。
终于决定将自己刚刚对苏沐晴做的事情，也对柳初雪做了一遍。
不过，林凡对于柳初雪，倒是没有多大的想法。
毕竟他还是将自己的目光放在苏沐晴身上。
但是这个没有想法，指的是林凡刚刚面对柳初雪后背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