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从他那里得到的研究资料罢了。”
“这东西是我自己研究的。”
林凡捏着下巴。
“那么h所给你的资料还在吗？”
牛怀玉为之一愣。
随后摇了摇头。
“他的要求就是，将那些资料记到脑子里，然后要求当着他的面，将这些资料销毁。”
林凡已经明白h的套路了。
为了不再这个世界上，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会销毁所有跟他有关的资料。
林凡啧了啧舌。
便没有将这个问题再继续深究下去。
他转头直接离开了实验室。
“那就洪城相见吧。”
这算是他们两人分别之后，牛怀玉所说的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了。
她攥紧林凡给她的小纸条。
低头笑了笑。
仿佛有了自己的保护伞一样。
林凡挑眉看着面前的蒙面驭灵师。
这人将自己从头到尾都包裹的非常严实。
林凡并不想要将自己的全部时间都消耗在跟他的战斗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