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微有些疑惑,昨天晚上又不热,没怎么出汗,喝的水都跑哪去了?总不可能是尿床了吧?
真要是尿床的话,他绝对会被房东大婶给宰了!
他往床上看了一眼,还好床单是干的。
算了,没尿床就好。
他打着呵欠走进狭窄的厕,开始**。
一般来说,没人会低头观察整个**的过程吧?
江禅机也是如此,他走到马桶前,眼神呆滞地平视前方,心里琢磨着今天应该去哪里找工作,手里本能地解开腰带,拉下裤子,凭感觉释放战斗机,开始放水。
放完水,身体也轻松了一些,他低下头,正要拉上裤子系腰带,却发现似乎有什么东西不对劲儿……
我勒个去!
我的战斗机呢?
虽说他已经做好了死亡的觉悟,但就算是死也要以一个完整男人的姿态去死啊!
他惊得满身是汗,不过旋即他又发现另一处不对劲儿的地方——为什么明明什么都没有,却还有着熟悉的手感?
戳……按……掐……
“好疼!”
他疼得像大虾一样缩起身子,不过心理上却多少镇静了一些。
战斗机和油箱都还在原位,只是看不见了……或者说,它们隐身了。
居然真的隐身了!
可为什么……
他想起父母翻译的古文字注释,提醒这种隐身药水的成分并不稳定,可能部分或者全部失效。
这就是部分失效?
应该是部分生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