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东渠彻底懵了:“不用了,些许小事,用不着这么斤斤计较了,不就是冷一点,忍忍就过去了。”
“些许小事,不过是冷一些,忍忍就过去了?”
燕七一阵冷笑,一指田横,大声质问蒋东渠:“一样的事情,放在你的身上,就是些许小事,怎么放在田副侍郎身上,就要赋闲呢?就要给革职呢?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这个……”
蒋东渠
简直恨死了自己。
他就这么轻易的被燕七玩弄于股掌之间。
被动挨打。
毫无还手之力。
田横非常生气,上前揪住蒋东渠,怒气冲冲:“那一千筐煤炭必须说清楚,兹事体大,我和你没完。”
蒋东渠立刻改口:“哦,我想起来了,户部的确是拨付了一千五百二十筐煤炭,我刚才一时情急,少说了一个一千,这记性,太差了,真是太差了。”
说完,又向熊富才使个眼色。
熊富才急忙附和:“是啊,我也想起来了,的确是拨付了一千五百二十筐煤炭。这个数据错不了。”
田横一听,有没办法了。
人家厚脸皮,你能奈何。
燕七笑容诡异,盯着蒋东渠:“户部真的拨付了一千五百二十筐煤炭,是吧?”
蒋东渠点头:“是,这个数据千真万确。”
燕七当啷来了一句:“你给工部各司一共拨付了五百二十筐煤炭,那余下的一千筐煤炭,放在哪里了?”
“这个……”
蒋东渠道支支吾吾:“放在库房里了。”
燕七毫不放松:“哪个库房?你报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