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下了马车,向房盛招招手:“哎呀,没想到贵客临门,失敬,失敬!”
房盛赶紧向燕七作揖。
他没敢答应,像是做贼似的,示意燕七不要声张,焦虑的指了指门。
燕七觉得好笑。
堂堂丞相,竟然做贼。
他是有多害怕被别人看到啊。
燕七敲了几下,对了暗号。
吱呀!
终于有人开门了。
房盛赶紧赶着马车进去。
“阿嚏!”
一进门,杨克就在车轿里打了个喷嚏。
“阿嚏,阿嚏!”
喷嚏接二连三。
燕七道:“杨丞相这身子骨不经冻啊,怎么这一会,就感冒了?”
杨克掀开轿帘,终于跳下马车,满头的霜,脸上一把鼻涕一把泪:“我都等你三个时辰了,还嫌少啊。”
燕七道:“我也没让杨丞相等我啊。”
杨克道:“你府上的人也不懂规矩,竟然不给本相开门。”
燕七道:“哦,那是我交代的,我不在家的时候,绝不接待任何来客。”
“这……”
杨克冻的浑身直打颤。